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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正好有些事想问问小五。

    不等宋瑶开口问，小五就已经开始和宋瑶说起国内的情况，包括公司以及成远那边的情形。

    看他的话术应该是成远让他说的。

    宋瑶心说还是干爹懂她，她还什么都没说呢，都让小五给说完了。

    她就静静地听着，偶尔提问两句，小五也都能答得上来。

    宋瑶不由惊异于小五的巨大变化。

    想当初她刚把小五带回家的时候，他还不怎么说话，也不太喜欢和人交流，但现在已经能侃侃而谈了，以及身上的气场和之前相比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
    果然是林叔教的好，连小五这样沉闷的性格都变成了这样，宋瑶心里头不住地感叹。

    小五回头见到宋瑶脸上露出的笑容，嘴角也跟着咧了咧。

    凌源坐在驾驶位上，听到隔壁副驾驶座上频频回头，看到他脸上的笑容，莫名地，有些不太舒服，但又形容不上来，他总觉得有一种危机感，这种危机感并不是为了他自己，而是为了老大。

    半道上，凌源接了一个电话，随后立即转头往一个方向驶去。

    宋瑶诧异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凌源回道：“老大说他结束了，就在附近等我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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