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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。

    宋瑶听到还有两个消息的时候愣了一下，说：“先说坏消息吧。”

    凌源老老实实回答：“那个警官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宋瑶一脸震惊：“死了？”

    她下意识看了裴寅承一眼。

    裴寅承脸上也露出了惊讶。

    他注意到了宋瑶这个眼神，便问：“阿瑶觉得是我做的？”

    宋瑶摇摇头：“刚开始以为是你，然后想了想觉得应该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那必要啊，你要想让他死当初直接就让他死干净了，为什么要拖到现在？”

    裴寅承淡淡地笑了。

    “阿瑶信我便好。”

    宋瑶闻言心头一酸，她轻咳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嘛！我就算不信其他人，我难道还不相信你吗！”

    接着宋瑶又看向沉默的凌源。

    “那好消息是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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