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谢慈听见拿软软的小奶音身子稍稍动了动,还以为这打击人的小怪物是因为看他可怜要安慰他。 说实话,他现在弄不懂自己到底是伤心更多还是果然如此的情绪更多。 他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茫然的状态,就像是自己蜷缩在角落,但灵魂在天上飘。 小时候他虽然早早的跟着师父学习风水玄学,但该上的课程也还是半点没落下,小时候学校总学什么父母是孩子的港湾,有些爱即便沉默无言,却依旧存在,其他人不知道,但对于他,可真是一场旷日持久的美好幻想。 还深深陷在茫然泄气情绪之中的谢慈又觉得自己矫情,早就该要知道的事情—— 而且他已经成年了,用不着安慰。 也用不着可怜。 然后一只软乎乎的小手就搭上了他的发顶,还嫌不够的揉了揉。 踏马的这有个崽不仅没打算安慰人,还落井下石摸别人脑壳!! 刷的一下。 刚刚的沮丧情绪被抛到了一边。 谢慈猛地抬头,瞪大了自己的双眼。 “男孩子的脑袋是不能摸得!” 跟他同步的是正与唐文钰联系的唐文霍。 男人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,耳朵上别着一枚漆黑的蓝牙耳麦,像是玉上生花,更显得男人气质温雅—— 第(2/3)页